古代认为黃毛如猿,白耳如豕,人面人足,长发,头顏端正,能人言,或记为狌狌,后逐渐和狒狒混合成一种野人类妖怪,该条侧重喝酒的猩猩。《本草》中认为和野婆、野人同属一类。唐国史补称猩猩喜欢酒和木屐,日本动画中形象多与酒有关。
文献
《礼记·曲礼上》
鸚鵡能言,不離飛鳥;猩猩能言,不離禽獸。今人而無禮,雖能言,不亦禽獸之心乎?夫唯禽獸無禮,故父子聚麀。是故聖人作,為禮以教人。使人以有禮,知自別於禽獸。
《本草纲目》
時珍曰︰猩猩自《爾雅》《逸周書》以下數十說,今參集之云︰出哀牢夷及交趾封溪縣山谷中。狀如狗及獼猴,黃毛如猿,白耳如豕,人面人足,長發,頭顏端正。聲如兒啼,亦如犬吠。成群伏行。阮汧云︰封溪俚人以酒及草屐置道側,猩猩見即呼人祖先姓名,罵之而去。頃復相與嘗酒著屐,因而被擒,檻而養之。將烹則推其肥者,泣而遣之。西胡取其血染毛罽而不黯,刺血必箠而問其數,至一斗乃已。又按《禮記》亦云猩猩能言,而郭義恭《廣志》云猩猩不能言,《山海經》云猩猩能知人言,三說不同。大抵猩猩略似人形,如猿猴類耳。縱使能言,當若鸚鵡之屬,亦不必盡如阮氏所說也。又羅願《爾雅翼》云︰古之說猩猩者,如豕、如狗、如猴。今之說猩猩者,與狒狒不相遠。云如婦人被髮袒足,無膝群行,遇人則手掩其形,謂之野人。據羅說則似乎後世所謂野女、野婆者也,豈即一物耶?
野女 唐蒙《博物志》云︰日南出野女,群行不見夫。其狀 且白,裸袒無衣襦。周密《齊東野語》云︰野婆出南丹州,黃髮椎髻,裸形跣足,儼然若一媼也。群雌無牡。上下山谷如飛猱。自腰以下有皮蓋膝。每遇男子必負去求合。嘗為健夫所殺,至死以手護腰間。剖之得印方寸,瑩若蒼玉,有文類符篆也。
時珍曰︰合此二說與前阮氏、羅氏之說觀之,則野女似即猩猩矣。又雄鼠卵有文如符篆,治鳥腋下有鏡印,則野婆之印篆非異也。亦當有功用,但人未知耳。
《唐国史补》
《猩猩铭》
会使封,见邑人云,猩猩在山谷行,常有数百为群。里人以酒井糟,设于路侧。又爱著屐,里人织草为屐,更相连结。猩猩见酒及屐,知里人设张,则知张者祖先姓字,及呼名骂云:『奴欲张我,舍尔而去。』复自再三相谓曰:『试共尝酒。』及饮其味,逮乎醉,因取屐而著之,乃为人之所擒,皆获,辄无遗者。遂置槛中,随其所欲而饮之。将烹,里人索其肥者,乃自推托,泣而遣之。
《云南古佚书钞》辑《南中八郡志》
猩猩在山谷中行无常路,百数为群。土人以酒若糟,设于路。又喜屐子,土人织草为屐,数十量相连结。猩猩在山谷见酒及屐,知其设张者,即知张者祖先名字,及呼名骂云:奴欲张我。舍尔而去,去而又还。相呼试共尝酒。初尝少许,又取屐子而著之,若进两三升,便大醉,人出收之,屐子相连不得去,执还,内牢中,人欲取者,到牢语云,猩猩,汝可自相推肥者出之。既则肥竟,相对而泣,即左思,《赋》云:猩猩啼而就擒者也,昔有人以猩猩饷封溪令,令问饷何物,猩猩自于笼中曰:但有酒及仆耳,无它饮食。
《贤奕编》
猩猩,兽之好酒者也。大麓之人设以醴尊。陈之饮器,小大具列焉。织草为履,勾连相属也,而置之道旁。猩猩见,则知其诱之也,又知设者之姓名与其父母祖先,一一数而骂之。已而谓其朋曰:“盍少尝之?慎无多饮矣!”相与取小器饮,骂而去之。已而取差大者饮,又骂而去之。如是者四,不胜其唇吻之甘也,遂大爵而忘其醉。醉则群睨嘻笑,取草履着之。麓人追之,相蹈藉而就絷,无一得免焉。其后来者亦然。
夫猩猩智矣,恶其为诱也,而卒不免于死,贪为之也。
文章来源于互联网:-《知妖》:猩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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